三女闻言,顿时脸色都变得通红,你瞅瞅我,我瞧瞧你,羞羞答答的不知道该将手脚往哪里放才好。
袁尚却是不管那些,大袖一揽,带过三女,缓缓地向着床帐内漫步而去。
脱解衣衫,芙蓉暖帐,玉臂玲珑,俏腿换腰,酥胸樱唇,嘤嘤呼喊,几番**,袅度春晓,一男驭三女,稻种播三田,谅其中风流韵事,各在行事者自家之胸。
暖床之上,四条**的身躯交织在一起,缠绵悱恻,极尽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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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都,司空府。
“哼——!”
曹操狠狠滴将呈递上来的竹简向着桌案下一扔,怒气冲冲地言道:“袁家小子,忒的是嚣张,刚刚结束与我之战,便敢行大婚之礼?分明是不将孤放在眼里!老夫誓灭此小贼也!”
曹操的下方,贾诩缓缓地站出身来,冲着曹操躬身拜道:“明公纵有冲天之怒,也需谨慎行事,如今的袁尚,已非当年偷溜入我军后境之嫩雏可比,其人统领四州,改革变法,收揽人心,重用贤能,已成气候,更兼河北势大,足以与我军相庭抗礼,急切之下收复不得,更兼昨日有探子来报,说刘表听闻我军与袁军久战,军力已疲,似有北上劫驾之意,明公不可不防之。”
曹操闻言冷哼一声,不屑地道:“刘表庸碌之辈,何足挂齿,敢像其谏言夺驾者,必是刘备……这大耳贼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每每与孤作对,当真可恶!”
曹操左面,荀彧站了出来,对着曹操言道:“明公,刘表虽不足惧,然刘备非凡人,我意,我军不妨暂且与袁军讲和,南下施压刘表,威慑其势,令其胆寒而不感进,也好为日后与袁军决战时而无后顾之忧打好基础。”
曹操闻言点头,道:“文若此言在理,就依你言行事………是谁在外面偷听!?”
曹操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