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来这般的祸害生命的,还不快点回去!”
吕玲绮仿如不闻,只是一边打一边冷哼着回道:“事到如今,你却还来跟我装好心?曹纯可以先行不理,今日之事,要么是我宰了你为父亲和高叔报仇解恨,要么是你杀了我去曹操那里领赏!绝没有第三条途径可寻!”
张辽舞刀防守,闻言不由得走了下神,却是差点被吕玲绮所乘,数个回合内才有搬回了阵势,苦声长叹一声,摇头道:“我若想杀你,刚才就在你偷袭曹纯的那一霎那,便可得手,又何必此刻与你正面相搏,空得耗费了许多力气。”
张辽这句话说完,愣住的却又变成吕玲绮了。
虽然对张辽背主降曹的举动而不耻,但吕玲绮几乎是从小跟着张辽和高顺的屁股长大,深知张辽此人之能,以他的本事,在刚才她专注想要偷袭曹纯的时候,想要将自己一击毙命,并非是不可能的事,可偏偏他刚才只是意在逼退自己,出手间却没有这么做。
想到这里,吕玲绮的心顿时有些犹疑了。
二人又交手了五六个回合,却见吕玲绮将兵器和马匹一收,跳出圈外,而张辽亦不紧迫,只是静静的驻马而立在吕玲绮的身前。
吕玲绮冷冷的看着张辽,心中的情绪复杂莫名,定定地看了他许久,终于缓缓地开口道:“张文远,我问你一句,在你心中,我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张辽脸上的肌肉在不知不觉间抽动了一下,然后方才缓缓地说道:“温侯之勇,天下无双!御兵之法,百将莫及,从当年我投身在温侯麾下,他就是我张辽一生所最为敬佩的武者,原先是,现在是,将来仍是。”
吕玲绮双目微眯,道:“那你为何要投降曹操?”
张辽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却仍旧口硬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功名尚且未立,岂能死乎?”
吕玲绮点了点头,道:“好,我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