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奉孝真乃孤之智囊也!孤甚欣慰之若马腾与关中各路诸侯皆肯出兵,当先击何处?”
郭嘉微微一笑,道:“袁尚自继位袁绍之位后,裁兵减员,恢复内政,并令昔日的亲信将领郭援为河东太守,主公可令钟繇为总领,引领以马腾为首的十几股关中各路诸侯起兵攻打此处,借此为踏板,徐徐对高干施以压力,另外再从中原发兵,攻打冀州,两方共举,则大事可期也!”
“”
******************不说曹操既定了出兵之策,单说河北的邺城,袁尚为邓昶置办的府邸之内。
此刻一灯如豆,又是一个凄冷的黑夜即将来临。
邓昶静静的浸泡在一口汩汩侵着半透明淡绿色草药的大木桶里,肌肤上的肌肤因为水侵,已是变得敷囊,他耸拉着脑袋,在大桶中沉沉的酣睡,任由他人摆布。
华佗则是在邓昶的木桶旁边,一边挽着袖子,一边扬着草药水,不停的往他身上掀。
旁边有袁尚,左慈,葛玄等人触目旁观,不敢轻易出言打扰,甄宓因是女人,邓昶光着身子在此不便,因为去侧室与邓昶的夫人谈心去了。
等忙碌了好一会之后,便见华佗抬手擦了擦汗,信步来到一旁,仰起头喝了一口水,摸着胡须,面上的表情颇为凝重。
袁尚急忙走过去,低声道:“华神医,怎么样?”
华佗转头看了他一眼,吧嗒吧嗒的抿了两下嘴,他苍老的面颊在灯火的照耀下阴晴不定,显朦胧恍惚。
“不太好啊”
半晌,终听华佗道出了真情:“他身上感染了恶寒,小老儿用以药方喂服,另行针灸,再配以药水浸泡身体外敷,虽然有些险,但总算是将他体内的寒症逼了个七七八八,残存的部分待他转醒之后,好生歇息再加以食疗,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但问题是现有污秽之物郁积在体内,扎针吃药却是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