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的!!是有人不让我降啊。”
田丰瞅都不瞅他一眼,只是往外大步而去。
“少来,你是一城之守,这平原之内谁能逼你?笑话别拽老夫!要把袖子扯坏了我就揍你!”
黄康此刻也是不怕挨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一把抱住田丰的腰,哭嚎道:“田公,你是了解我的!若是说我真心与袁冀州为敌,黄某纵然是有那个能耐,也没有那个胆子,更何况我本来又没能耐又没胆子,实乃是那青州别驾王修,此刻就在城中,此人为袁谭附属多年,深得青州各郡县的官、军、民之心,此刻城中的将官大部服他不服我,他压着我不让开城门,黄某纵然是想投降迎主,也是没有办法啊!”
田丰闻言,往外走着脚步顿时停下了。
慢慢的转过头去,看着身后泪光闪闪的黄康,田丰的脸色一点一点的缓和下来。
“难怪平原城敢与我大军为敌,想不到却是那个王修在城中为主柱老夫就奇怪嘛,以你黄康这种如虫蚁般的胆量和智慧,岂能做的出负隅顽抗,舍死焚城这么有种,这么英雄的事?”
黄康的眼泪珠子如断线般不停。
“田大人,你这话是夸我还是贬我呢?”
田丰长叹口气:“你就当夸你的听吧。”
“谢田公圣口一赞。”
“不客气对了,你的权印被王修夺了?”
黄康摇了摇头,道:“那倒是没有,王修威望极高,深得官员和将军们的敬重,再加上黄某人也算听话,他倒是没将我如何,只是不许我归顺袁冀州。”
田丰的嘴角抽了一抽:“也就是说,王修什么都没干,甚至连太守印绶都懒得卸,就把你的实权给夺了?”
黄康面色一红:“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情况。”
田丰木然的瞅了黄康好久,仰天长叹一声,慢悠悠的道:“你这一方之守,当得当得也是委实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