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平原县府生辉!下官不曾亲自往那城门口去迎接,实在是惭愧之至,还望先生胸怀海涵,见谅黄某人则个。”
田丰对黄康的态度颇为满意。
果然还是那熊样,一如既往的犯贱啊,但看这态度,今儿这事就十成**。
田丰摸着胡须点了点头,道:“黄康,当年冀州匆匆一晤,朝别夕见,你如今当了一方之长,引一城之众对四州之雄,却是出息了啊。”
黄康闻言惭愧一笑,低声道:“田先生过赞了,下官偶有一两次险胜,实乃是属侥幸而已,若是以实力而论,焉敢跟袁冀州麾下的天兵相抗衡”
田丰闻言,脸色越来越沉。
而黄康的话音也是越来越低,最后渐渐的归于沉寂,只因田丰的面上不停的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令黄康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就这么沉默相对了好半晌,方听田丰开口悠悠的对黄康道:“黄康,你该不会以为田某人是在夸你吧?”
黄康闻言缩了缩脖子,低声道:“难道不是吗?”
“是个屁!”
田丰反客为主,一甩袖子,气哼哼的走到黄康身后,背对着他,怒道:“黄康,你可知道,你此次在平原兴兵动武,与主公麾下天兵相抗,乃是犯了主公的大忌啊!”
“主公的大忌?!”
黄康乃是庸碌之辈,不明所以,闻言顿时慌张,汗水淅淅沥沥的有如雨下,忙道:“田先生,您此话何意?请恕下官愚钝,不是很明白呀!”
“这还不明白?”
田丰皱着冷目,硬声言道:“仓亭之战,老主公为曹操所算,中箭归天,主公年纪轻轻得登大位,正是收复零散,统一河北四州人心的关键时刻!此番收复青州本来诸事顺利,偏偏到你这小小的平原县却掉尽了面皮,你拒守不出也就算了,居然还持勇争强,胜了冀州军一阵?主公少年心性,又是急欲稳固四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