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便是奉主公之命前来阻挡问责使者,岂能有事?我家袁青州说了,河北天下,当得嫡长子,有能者居之!安能随意受人斥责?袁显甫不修德行,窃据高位,尚还犹不知足,居然还敢派人前来斥责问罪?简直荒谬绝伦!我家青州牧誓死不受之!你想进临淄城可以,需得先将斥责书卷留下,我家主公看不得那个物件!”
“放肆!”
郭图闻言勃然大怒,气得直甩马鞭子:“主公亲手书令,其意甚重,焉能随意弃之?简直是混账话,你速速回报袁青州,就说我乃是郭图也!今番前来,非为问责,实乃是有要事相告,青州牧听了,必然予以相见!”
司马懿哈哈一笑,道:“知道你是郭图,才不让你进的,废话少说!要么弃了书令,要么就滚出青州!”
郭图一向属于袁谭一系,屡屡出策相助,颇有知交之情,本以为报上姓名会得对方通融,不想司马懿一点面子不顾,上来就给他脸色瞧。
“放肆!我乃代表主公的堂堂令使,尔等焉敢如此相待来人,不必管他!只管给我往里闯!我看谁敢阻拦!”
说罢,便指挥着手下一众往官道里面冲。
司马懿心下暗笑,面色却是凄厉凌然,闻言高呼一声:‘放肆!安然视我等如无物乎?左右,给我拦住,谁敢擅闯,狠狠揍之!”
轰啦!
但见官道之上,但见双方士卒如狼似虎,瞬间冲击在一块,往来冲突,叮叮咚咚的好不热闹。
但终归是一家兵卒,虽然闹掰了脸,但彼此之间却还是留些颜面,并没有谁真的去用家伙硬拼,只是用木杖拳头互相招呼,一时间飞沙走石,哀呼不断,场面乱的犹如一锅烧糊的粥。
终归是司马懿一众早有准备,渐渐的占据了上风,将郭图的手下打的狼狈逃窜,痛苦哀嚎,四下奔离,对郭图其本人更是越逼越近。
司马懿冷笑着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