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犟驴?怎么下手这么狠,看来是自己被关在监狱久了心里变态了。
袁尚抬起手来,挡住了那狱卒的话头,道:“把他从木桩上放下来,请个医官为他瞧瞧伤势,可以的话敷上些金创药,顺便喂他喝点稀粥,给他养养精神……”
狱卒闻言不由得有些发愣,似是不曾想到袁尚居然会下令如此厚待这名几次几乎置他与死地的白马贼众。
以德报怨?以县尊的为人,不应该啊。
见众狱卒们一个个傻呆呆的,似是没有听明白他说的话,袁尚面色一撂,语气当中多出了几分不满,喝道:“愣着干什么!快去啊,要不要本县把你们也绑在桩子上抽几鞭子试试?”
狱卒们这才动了起来,各自依言忙活去了。
袁尚见众人都按自己的意思前去忙活安排,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直到好一番折腾之后,直到天色开始发亮,银枪之将才幽幽的醒转过来。
听到狱卒的禀报后,袁尚方才又过来查探。
狱卒已是给银枪之将换了一间干净的囚室,并准备了一席软榻,银枪之将浑身包扎着白色布帛,睁着眼睛躺在上面,眼神显得空洞无神,听到了脚步声,他先转动着眼珠打量了一下环境,接着又看向了袁尚。
袁尚一身白色长衫,讪讪信步的走到银枪之将的床榻之边,微一咧嘴,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道:“你好…帅哥!”
银枪之将的双眸猛然泛起了一丝精光,楞然的瞪视了袁尚半晌,方才嘶哑着嗓音开口道:“是你?”
“是我。”
此刻的银枪之将虽然躺在床上,但周身已然是用绳索固定,故而袁尚并不惧怕,笑着开口道:“仔细算来,你我已是见过三次面了,但还没有通过互通过姓名,我姓袁,单名一个尚字,表字显甫,乃是袁冀州膝下的第三公子……”
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