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目砸骨!”
孔顺此刻本就是心中惊惧,害怕和无助充斥着他的内心,如今见自家主子袁谭都来吼他,顿时浑身吓得如同糠筛,一个没憋住,裤裆之间便开始细水长流,顿时将刺史府前院的地上殷湿了好大一片。
邓昶老儿轻一挑眉毛,继续奋笔疾书:“大公子审案毫无章法,不尊礼道,对嫌犯动辄打骂用刑,导致嫌犯胯下失禁,真莽夫也!”
袁谭闻言,仰天欲哭无泪。
轻轻的转过了头,袁谭对着袁尚微一摆手,无奈道:“三弟,大哥不行,这案子还是你来审吧!”
袁尚闻言急忙摆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大哥,那可不行,我是原告,得避嫌哪。”
邓昶老儿极会来事,闻言又是忙加了一句:“大公子审案不得头绪,欲转手与三公子,怎奈三公子为以避嫌,义正言辞而拒之,丝毫不掺与其间,从容洒脱,真高义也。”
袁谭:“”
少时,但见袁谭缓缓的转过头去,两眼无神的望着孔顺,仿佛是受了巨大的刺激,木讷的开口言道:“快点说,是谁让你来刺杀三公子的,磨磨唧唧的,不说我就结案了。”
孔顺望了望袁谭平淡无痕,丝毫没有眷恋的薄情面孔,心下不由一酸,知再难有活命的机会,终究是俯下身去,重重的将头向着地上一磕,哽咽着对袁谭说道:“回大公子话,孔顺谋害三公子,不曾有任何人指使,实乃自己为之,与他人丝毫无隙,孔顺今日别无所请只求一死!”
听了孔顺的话,袁谭闭上双眼,如释重负般的长长吸了口气。
转头冷冷的看了袁尚一眼:“三弟,你满意了?”
袁尚不置可否,眼光来回在流离在袁谭和孔顺之间,最终嘴角微微一挑,点头道:“话都说到这份上,该明白的,自然会都明白,不该知道的,怎么问也问不出,就这样吧。”
袁谭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