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必多疑,方才所言纯粹是我自己所想,与旁人并无关系。”
“自己所想?”
沮授略感疑惑的看了袁尚好一会,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深深的闪烁着猜疑与不信。
过了好一会,方见沮授轻轻的摇了摇头,将疑惑抛诸于脑后,是不是袁尚自己的想法,都无所谓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将稳住倾颓之势,不可给敌方可乘之机。
“三公子,曹贼会采取奇袭乌巢之法,不知你可有跟主公说过?”
袁尚凝重的点了点头:“说过是说过,问题是,父亲并没有将我的谏言放在心上,根本不予采纳,满帐谋臣也无人站在我这一边,所以我才过来见沮先生,眼下这种情况,可有什么办法能化解危机?”
“化解危机?”沮授闻言不由苦笑:“我纵有千般良策,奈何主公不肯发兵,又有何用?”
“那就眼睁睁的看着乌巢这么完了?”袁尚面色焦急,极为不甘的追问。
沮授抱头沉思良久之后,终究是猛一拍木栅,瞅着袁尚低声道:“事到如今,唯有一个办法,或可一试!”
“什么办法?”
“主公不肯增兵换将于乌巢,那便由三公子你自行去救!公子的本部兵马少说应该也有数千吧?就由你领兵去救乌巢!”
“我?”袁尚的脸色顿时有些抽抽,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沮先生,你没开玩笑吧?曹操要是袭击乌巢,必是率领精兵猛将,你让我领着麾下一群大头兵去跟他硬磕,这不找死吗?况且私自出兵,等于违抗军令,你怎么能出这馊主意,我跟你没仇吧?”
虽说救急如救火,但袁尚还没虎到非得自己领兵去救,上战场又不是逛大街,随便打二两酱油然后说走就走,那可是玩命,真刀真枪的干活,一个玩不好小命立马就得搭上。
袁尚自己东跑西颠的为的就是活命,可沮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