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尚拜访的第三个人是一个特效师，正是王尚的最主要目标。

这个特效师叫向飞，工业光魔的一名中级特效师，是一名美籍华人，已经有三十八岁了。此时王尚来到了他们家，在吃了一顿别有风味的中餐之后，王尚便开始虚心请教自己一直以来的困惑。

“你组建了一个特效组？想快速提升特效水平？”向飞慢腾腾地抽起了烟。

“是的，不过一直成效不大，所以特意来请教向先生。”王尚把自己的问题敞开来谈。

向飞重重地吸了一口烟，沉思了一下：“这个问题，我倒是有一个不成熟的看法。”

几人一脸探究，同时准备做笔记。

“我觉得还是环境氛围和竞争的问题。”向飞估计是一个老烟杆了，说没几句就停一下吸一口烟，“在好莱坞，从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发展到现在，已经形成了一个非常成熟的产业链条。它那在世界至高无上的地位，使得全世界有无数人想要涌进来，但是位置就那么多，这就不得不逼迫他们变得更加优秀，用来打败别人。”

王尚他们一边听，一边思考……

“在一个小圈子里，你学习得再多，也不可能比在一个大圈子里学习得多。因为小圈子比打圈子更加局限姓。你的特效组，也就几十个人，而现在好莱坞已经有数千上万个特效人员了，还有数万的后备才干，怎么比？”

“还有……”

向飞一直说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王尚听完后，豁然开朗：“看来以前自己的局限姓确实是小了一点，虽然投入很大，但真正来说，在目光上还是有一定的局限姓。不过，这事真的很难办啊，如果将培养范围扩大，很容易出现自己的利益被窃取的问题。”

这次拜访收获良多，拜谢了向飞之后，王尚便结束了今天的拜访之旅，因为今天约了谢庭峰。

“小月，订好了位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