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几步走到正挣扎着起身的郑局跟前,“说的真轻松,十几条人命,一句欠缺就完事了?还是自己人呢,你可真让我失望啊,你脑子动的什么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就是看出来你心思浮躁,野心不小,才不敢把局长的位置交到你手里,现在足以证明,我当时的做法是对的,想不到这些年,你没有长进不说,脑子还动着不该有的想法,胆子越来越大。”
何故看到郑局脸上不服,又说,“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今天领着人,口口声声索药,可你知道这药是谁配出来的吗?”
郑局闻言骇然,“不……不可能……”
何故叹了口气,“没什么不可能,人家有权收回,即使改变体质的项目自此中断,也是无可厚非,这本就是人家的善意之举,却被你这么一闹,拉着整个九局都不好做人。”
郑局颓然坐倒在了地上,透着绝望,苦笑不已,这一段时间的行为,跟小丑有什么区别,他在激情四射的蹦跶,人家却在旁边悠哉地看戏,指不定怎么嘲讽他呢?
而这还不是最坏的。
何故对赶过来本要抓捕苏青的九局之人,亮出个本本,庄严地吩咐道:“将他带下去,终止一切职务,等着你们龙局回来处理。”
那帮人恭敬地行礼,然后将郑局和那几人都搀扶了出去。
葡萄熊孩子却大喊道:“不能走,他们还没赔打坏了的东西呢。”
孔铭扬摸着儿子毛茸茸的脑袋,带着云淡风轻的笑,“不怕,小的走了,大老板可还在呢,一分钱都跑不了。”
何故听了,差点没被一口老血噎死,指着孔铭扬控诉,“带这样的吗?我可是帮你们化解了一场危机,你们不思图报,居然还要我这个老头子赔偿,我天天给你们带孩子,把屎把尿的,你们付给我一分钱吗?做人不能太绝了。”
“带孩子?我们可没有求你,这可是你上赶着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