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胆子,硬着头皮,蹲下了身,年糕不停地舔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哀求。
小白朝空中挥舞了拳头,大吼了一声。
吼的孔铭扬直楞,乖乖地,母藏熬没吓奔溃,儿子不会吓奔溃了吧,正想着上前看看时,看到接下来的一幕,又止住了脚。
只见他儿子卷吧卷吧袖子,以蹲马步的姿势,朝母藏獒伸出了双手,那手颤巍巍的。
“哥哥,你的手不能再抖了,手指头都抠向了小狗狗的眼睛上了,会戳瞎的。”葡萄在旁边纠正道。
年糕的眼里盛满了担心。
小白扭头瞪了葡萄一眼,你还能再没眼色一点吗?手抖是他想的吗?他要是能控制就好了,脸上不可避免地浮现一抹尴尬,想想确实有些丢脸,而且还是在弟弟妹妹跟前,有损他哥哥的威严,和无所不能高大威武的形象。
当下心一横,牙一咬,顿时豁出去了,老妈走不开,这两只母藏獒又惧怕他老爸,唯有自己了,再胆怯下去,把年糕他儿子或者女儿的眼睛戳瞎了,那多对不起人家啊,一个发狠,拉着那小狗的头就往拽。
或许拽的方向方法不对,一直出不来,有过给媳妇接生的孔铭扬,这会算是一个有经验之人,在旁边指导着儿子。
直到小白头上渗出大滴的汗水,那只小狗才出来,完好无损,三大一小这才松了口气,孩他爸在旁边不比他们轻松。
若真是小狗出了什么问题,那妥妥地会在孩子心理产生不好的阴影。
葡萄拿去洗吧干净,这边母藏獒又开始了阵痛,看它痛苦的样子,小白对妹妹说:“橙子,你让她别动了,动来动去岂不是更痛。”
橙子之前在网上翻过生小狗的资料,说,“不行,要是不让动,它肚子里的孩子,就没办法出来,会憋死在里面的。”
小白啊了一声,还有这么一说,电视上似乎没看到过,不过妹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