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起,自砸招牌的事情,传出去,那谁还来我家吃饭,还望罗公子手下留情,给碗饭吃,小店做生意着实不容易,要不这样,我给罗公子安排明天怎么样,明天一餐的单全算我的,你看怎么样?”
不管这罗公子的口气有多横,王老板始终满脸堆笑,陪着小心,虽然姿态摆的很低,但话里的坚持,却让那罗公子很是恼火。
老油条一根,还真不好对付。
“明天?你今天的饭别吃,等到明天吃,行吗?小爷既然来了,就没打算空着肚子出去,他们不是快到了嘛,你不好意思说,怕得罪人?那小爷跟他们说,小爷不怕得罪人。”
王老板也是憋了一肚子气,开店做生意怎么了?开店做生意也是有脾气,有忍耐底线的,好言好语陪着这龟孙子奴颜媚骨了老半天,可这姓罗的就是不挪步,若不是看在开门做生意,最忌讳与客人争持,他早就命保安将人赶出去了。
另外一方面,这罗公子,怎么说家里也是有些背景,表面上不好撕开脸皮。
正无措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一个相貌堂堂,眼里闪着精明,脸上挂着不甚明了的笑容的男人,双手抱胸站在门口。
旁边还立着一位五岁左右,灵气十足,可爱漂亮的孩童,奇异的是肩膀上还扛着一团雪白毛团样的东西。
身后的自家女服务,正不停地眨巴眼对他使眼色。
“我人来了,你要跟我说什么?”
杜翰东看着屋内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前,眼睛长在鼻子上,傲慢不可一世的人,语气轻柔,貌似很友好,很好说话,可接下来的话,就让人不这么觉得了,“什么都好说,但惟独一点免谈,就是包厢问题。”
罗公子的傲慢那是表现在脸上,而杜翰东的傲慢却是由内而外自然散开,孰高孰低,明眼人一看就知。
那姓罗的旁边,还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