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想还是请您老把这块石头全部切出来吧!”
老吴头怔了怔,但还是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然后又沿着张灿画的线切另一面,在这个时候,老吴头才又发现,张灿画的那条他刚切过的一面的那条线,真是神奇到了极点,正刚刚好,不多不少,多一分,那一刀切下去就切坏了里面的田黄石,而少一分,那又发现不到田黄石,如果再下刀的话,那也不可能会切到那么薄了,肯定会切伤到田黄石了!
而再切另一面的话,有了切开的一面,那就有个比拟了,看看这一面切开后,那田黄与外表层的石皮的厚度,另外的那条线也差不多是这个厚度,如果让老吴头自己画线往下切,那差不多也会是这个层度了!
不过老吴头在一开始,却不会有张灿这个准确层度,所以老吴头也越发的惊奇起来,张灿刚开始说的那些看石皮的要点,照理说,他也知道这个,对于他这种高手来讲,还不算得是顶重要的经验技术,不过从张灿嘴里说出来,他又觉得是那么回事,倒是真有些奇了!
再从另一面切了一刀,老吴头又仔细看了起来,而且这一刀也小心得多了,毕竟切出来这么上乘的田黄石,让他有些紧张,如果是以前的他,倒是手不颤心不跳,但这么多年的隐匿,又极其平静的生活,老吴头根本就没再见过什么价值超凡的宝贝,这一块田黄石算得上是之最了,而且也的确是一件极为罕见的上等品。
像老吴头这样的人,如果说张灿得到的是别样的珍品,比如说古董啊,钱币啊,瓷器啊什么的,哪怕再珍贵,老吴头都不会过份觉得观注,但他是个雕刻印鉴的大师,生平最为观注的就是田黄石,正对了他的喜好,也没想到,张灿拿来的石头里也正好是一块田黄石,所以才会如此紧张!
一边切石皮,一边又暗自赞叹,这块田黄石当真是一块极品,老吴头看着逐渐切出原形来的玉石,欣喜万分,说实话,他高兴的层度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