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没有心思工作,大家都在紧张而小声地交换着各种小道消息,对于这次的官场地震有的人惴惴不安,有的人则暗自窃喜,更多的人是战战兢兢,生怕殃及池鱼。
……
一大早,方扬来到了榕城广场附近的古塔巷。
古塔巷是一条老街,两旁的房子都比较破旧了,中间一条随处可见坑洼的水泥路,与不远处高楼林立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方扬记忆中这条老街也将在今年下半年完成动迁,开发成一片商业区,与榕城广场商圈形成规模效应。所以方扬交待宋义购买的二手房中,有一套就坐落于这条老街上。
不过方扬今天上午来不是去看自己房子的。他手里拿着一张写了一个地址的便签纸,一边走一边看着门牌号,有时还找人问问路,走走停停之下,方扬终于来到了一个斑驳残旧锈迹斑斑的铁门前,他仔细地核对了一下地址确认无误之后,上前拍了拍门。
半晌,铁门才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着睡衣蓬头垢面的中年妇女看了看方扬,不耐烦地问道:
“找谁啊?”
方扬和颜悦色地问道:
“阿姨,请问宁文涛宁师傅是不是住在这里?”
中年妇女撇嘴说道:
“老宁头啊!一直往里走,一楼最靠里的一间,门口摆着个破架子的就是了!”
说完,中年妇女拉开门把方扬让了进来,打了个呵欠自言自语道:
“这个老宁头,都欠了两个月房租了,还老是有人找,烦都烦死了!”
方扬笑了笑,客气地道了声谢,径直往里面走去。这是一栋破旧的老房子,狭窄的通道里堆满了租客们的杂物,显得更加逼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古怪的味道。
方扬按照中年妇女的指引,一直往里面走,看到一间房子门口有一个木架靠墙而立,正是那天宁文涛在步行街用来插糖人糖画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