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如他所料想的那般让他的妻做了女皇,到时候,他更是连一丝指望都没了。他甚至可以想象她的妻认出他时那种厌恶的神色,她会把之前的愧疚和伤心都忘得一干二净,然后张狂地用那把盘龙宝剑指向他,冷哼道:“整个东兴的男人都是朕的,朕喜欢,就一天换一个来用!西秦大帝再美貌也不过是个凡人,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朕何必为了你放弃所有爱妃?”
不对,他的妻不能再与别的男人同房……
男人忽然站起身,大有夺门而出的架势,众人拦住他道:“主子,如今多事之秋,整座驿馆外面都布有眼线,您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男人停下脚步,黑眸如冰:“该是打草惊蛇的时候了。”
……
十月十四的夜晚,西边的月已爬上树梢,已十分圆了,但当晚风大,天上的云时而将圆月遮住,月色并不好。百里婧为墨问守灵五日,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所以当晚她未在灵堂前过夜,而是回了“有凤来仪”休息,整整五日五夜不曾合过眼,她一躺上床却开始做噩梦,梦里墨问回来了,压着她在床榻上要与她亲热。
她早已习惯墨问的触碰,也渐渐适应他的无赖和需索,虽然心里总觉得不对,可这种失而复得的欣喜还是盖过了所有怀疑,她回应他的吻,回应他的纠缠,情不自禁地随着他的抚弄而吟哦。
他不让她出声,含住了她的唇,舌头用力地咂着她的舌,她只顾着急促喘息,身体烧得像火。
墨问抱起她,不知带着她去了什么地方,那里很黑暗,有点冷,他将她压在墙上,再不克制地带着她颠颠簸簸,他的呼吸粗重,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根处,他说:“小心肝儿,现在可以叫了。”
她压抑的声音总算能释放,她想要更多,便缠着他不放,身子更深更无力地埋入他的怀中。
又听他问:“婧儿,我是谁?”
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