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张冷面孔道:“后天得去围场狩猎,我不能缺席,墨问你收敛一点!再这样我生气了!”
墨问哪敢惹她生气,她身上的确应该痛着,发脾气也正常,可他初尝情欲滋味,软玉温香在侧他不想要才怪,比从前不曾得到的时候想得更厉害。
不过,他倒也乖,在他的妻甩脸子之后,他就不再缠着她了,也不拉她的手过来,他乖乖躺在她身边自己解决。
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异样的声响,百里婧光是听着,脸也热得快要烧起来,她紧紧咬着唇,心里跳得厉害,不自觉呼吸也重了。百里婧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最见不得墨问这样折腾,瞬间觉得很对不起他,他娶了妻还要辛苦地忍着,受委屈地自渎,她简直是太过分了,这事传到哪里都是她的不对,娶了她这样的妻,墨问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但是一直到墨问自己解决完了,压抑地低吼出来,百里婧也没好意思开口说什么,后来觉得床上实在安静得厉害,她随手将枕头下自己的帕子丢给他:“拿去……”
墨问正好被甩过来的帕子盖住了脸,一股子幽香钻入他的鼻中,又觉得体热难耐,半天才闹明白她是让他用帕子擦一擦,他就不客气地用了起来。
九州大地上别说是皇帝,就算是平民百姓也没有他这样窝囊的男人,他的老丈人左右拥抱儿女成群,他娶了个公主妻连碰都不让碰一下,他迟早要给她憋出病来,她一没了需要就忘了他这个药引子,偏他还不能提醒。他真的快疯了。
擦干净了,他又舍不得将那帕子扔了,便伸出手去放在了床沿下的脚踏上,等明日洗洗干净再用。
帕子光滑的缎面上绣了朵海棠花,墨问忽然想起司徒赫那儿好像也有一块这样的帕子,还随身带着,他小心眼地揣测起来——都是男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司徒赫不会也像他一样做这等龌龊事吧?心爱的女人抱不着,就用一块帕子聊以慰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