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的穷酸墨水,信奉着动口不动手的陈旧规矩,很可能是两个面白无须油头粉面的小白脸。”
见百里婧沉默,耶律綦居然从她身上翻下来,与她并排躺在偌大的炕上,叹了口气道:“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再等等,学着你们中原人斯文的品性,忍耐着等你适应我,反正身在突厥大营里,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去了。”
他做出这样的决定,倒令百里婧很是惊讶。然而,她的脑袋十分清醒,虽然耶律綦这样说了,但突厥蛮子性情多变,她不敢保证他不会变卦,在突厥大营里多呆一天便多一天的风险,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耶律綦应该没有再怀疑她是大兴的奸细。她只是潜入军营来救人罢了,没有办法把自己的消息传递给大兴,不知她迟迟未归,湟水关那边是否已乱作一团?
“元帅忙于军中事务,没有多少工夫可以陪我,先前还有两位姐妹,今日双双惨死,只剩我一人在这大帐内。即便我想重新开始好好生活,也没人拿我当突厥人看待,也许哪一日南汗看中了我,就会随随便便糟蹋了我,因为我不过是个俘虏来的中原女人罢了。”百里婧幽幽道。
“胡说!从今天开始,南汗北汗谁都不能碰你,因为你是我耶律綦的女人。”耶律綦脸转向百里婧,自怀中摸出一枚金腰牌来塞进她手里,安抚道:“这是我的令牌,你可以拿着它去营地里逛逛,谁都不敢阻拦你。”
在百里婧惊愕的目光中,耶律綦笑着补充道:“但是,不准离开我。”似乎受不了她盈盈黑瞳的注视,耶律綦又扑了上去,在她脖颈处那个青紫的印记上又重复地啃噬起来。
百里婧疼得一哼,耶律綦才松了口,霸道地宣布:“美人,我不管你那两个旧情人在你心目中占据着怎样的位置,如今,你是我的人了,这个记号不要忘记。”
百里婧捏着手心里的金腰牌,顺从地对他的这番话再无一丝反驳。全当被狗啃了一口,她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