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末将实在万死难辞其咎。然而,那夜城门毫无异样,想不出婧公主为何会失踪,连同伺候公主的两个丫头也不见了。”杜皓宇颇自责道。
刘长青道:“那夜微臣还曾见过婧公主,也未发现有何不妥,而且公主神色很是平常,所以微臣以为这湟水关里兴许有细作也不一定,否则婧公主绝不可能凭空消失。”
杜皓宇看着刘长青,没应,也没否认:“不仅城门守卫未发现异常,连公主的贴身亲卫军也不知公主如何消失不见的……”
刘长青坚持:“那更说明城中必有细作,且对湟水关内外了如指掌。”
杜皓宇怒目圆睁:“刘军师这话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本将军么?”
然而,任他们的话里掺杂了再多的明枪暗箭,墨问却连一句都没听进去。他又不会说话,一声未吭,面色铁青。他才不管这城中是否有细作,不管刘长青和杜皓宇孰是孰非,不管湟水关是破是守,他只关心他的妻去哪里了!
是夜,桂九等人提心吊胆地守在墨问身边,担心出什么意外,然而,让他们最害怕的事还是来了,墨问静默了一晚上,忽地奋笔疾书,随后出声道:“黑鹰,将这封信送去云中,交给司徒大将军。”
“孔雀,这封信给薄延。最多七日。我不能再多等。”
黑鹰孔雀分别接了书信,忐忑地互相望了望,不知信中写着何等出格的旨令。
桂九也明白,大着胆子劝道:“主子,您一早答应对突厥和大兴的战事不予干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如果您违背了承诺,那么……”
墨问一笑,扫过去的眼神寒潭一般森冷慑人:“抓了我的妻,我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桂九嘴角一抽,忙低下头去,下面任何话都问不下去了,只觉得浑身发麻。尚不清楚婧公主是不是在突厥人的手上,主子就已经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言而无信,以后的种种事端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