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哥哥争执斗殴,不劝架也不争宠。
“来人哪,拉开他们!孽畜!孽畜!快拉开他们!关起来!三天不准给他们饭吃!”左相指着伤痕累累的两人暴跳如雷。
下人们好容易才把墨觉墨洵二人带走,西厢总算恢复了清净,左相粗喘着气,这才注意到身后的墨誉,拍着他的手道:“誉儿,好孩子,为父只剩你一个好孩子了,那两个兔崽子都是讨债鬼,也不知前世造了什么孽哟!”说着,扼腕叹息。
墨誉轻轻一笑,这才开口道:“父亲谬赞了,不是还有大哥么,我们墨家交给大哥,父亲也可以放心。”
提起墨问,左相像被火灼了似的猛地一颤,墨誉蹙眉,关切地问:“父亲,您……怎么了?”
“没事,没事,忙于朝政,太累了,唉……”左相却连连摇头叹息,上了便轿,由人抬着回前院去了。
墨誉站在原地若有所思,许久,一转头,瞧见木莲不动声色地站在他身后,他的神色不由地微微一变,木莲的那双眼睛似乎带着洞察,让他无所遁形,他不自然地寒暄道:“我……天太热了,我去厨房给小黑备些解暑的汤。”
说着,便从木莲身侧擦了过去。
木莲站在太阳下,没办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奇怪,她竟一眼就能明白墨誉的小九九,他出身卑微,无所依靠,哪怕在方才两个哥哥互相争执之时,他却知道连争论的资格也无,便努力隐忍着做出乖顺的模样来讨左相的欢心,其实他心里头未必就如表面看起来那般淡然镇定。
权势,地位,重要与否,只能问每个人自己。
墨誉会做什么,木莲并不怎么担心,毕竟他虽年轻却异常沉稳,料想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至于病驸马突然踏足朝堂一事,却让木莲吃了一惊,病驸马不再掩藏实力了,要将他自己的真面目揭开?可是婧小白对此一无所知,还追在他身后哄他,她是不是应该把病驸马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