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景元帝在黎贵妃和其余几位嫔妃、公主的陪同下上了看台。
“平身吧。”景元帝在看台上坐定,才又开口道。
众人谢恩起身,四下安静无声,只等着圣上发话。
景元帝环顾台下的蹴鞠场,目光却还是落在了韩晔身上:“朕以为落驸马不仅才学过人武艺精进,没想到连蹴鞠这玩意儿也会一手。朕原本还担心遇到赫将军和墨家兄弟,驸马和皇子们会吃不住,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啊,这蹴鞠赛定然很精彩!”
韩晔一笑,恭敬而礼貌地鞠了一躬,却并未答话。
景元帝转头对左相墨嵩道:“墨卿家,你这几个儿子了不得啊,场上统共才十二人,你们一家子就占了四个位置……”话锋一转:“不过,朕的儿子也不少,加上两位驸马,皇室也不乏人才啊,哈哈哈。”
“吾皇万岁,几位殿下都承陛下英武风范,犬子贪玩,若是有不当之处,还请陛下轻判。”左相自瞧见场上那几个儿子,眼皮一直跳个不停,老二老三顽劣成性,老大病弱不堪,老四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今天却也搅了这趟浑水。
要知道,与圣上的儿子们较量,岂能当真?
若是赢了,陛下会不高兴,若是假装输了,陛下会更不高兴,这根本是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往年他从不让他们几个参与其中,这次忘了提醒,倒惹出是非来了,连病怏怏的墨问也在如此重大的场合抛头露面丢人现眼。
刚刚韩晔那一踢,所有人都喝彩,左相却没法跟着一起乐,场内的十一人,连十岁的七皇子都会蹴鞠,墨问恐怕连这玩意儿都没碰过,如何不是丢人现眼?
“左相大人此言差矣。”景元帝认真道,“比赛而已,哪有什么皇子、驸马之分,上了场都只为了赢,好男儿就该认真地较量,只要不使下三滥的手段,有什么不当之处可言?”
左相连连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