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彼此弄丢。
几个月里,他堂而皇之地将那枚哨子系在手腕上,行动时却处处留意,生怕一不小心打碎了它。可是,他防着没用,祸害自己送上门来。
在那次夏日的宫廷宴会中,陛下和皇后姑姑都还没到,朝臣都在等,闲来无事,他便爬上御花园内的老树,替婧小白捉树上那只聒噪的知了。
刚刚将知了捉住,他颇自得地对树下的婧小白晃了晃,吹了一声哨子,笑道:“婧小白,你看,捉住了!树上还有好些蝉蜕,你要不要?”
听见有蝉蜕,婧小白想自己上去看,便抱着树蹬着腿往上爬,才爬到他身边,还没坐上稳妥的树杈,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黑色的猫,一爪子划上了婧小白的手,婧小白没抓稳树丫,脚一滑就掉下去了,他伸手却只抓住她的衣角,她的人整个悬空挂着。
夏日单薄的衣角很快撕裂,来不及叫护卫,他从高高的树杈上一跃而下,在婧小白落下之前垫在了她的下头,结果婧小白没摔伤,只是手背被划了好深的扣子,他的腿摔折了,手腕上的血珀哨子也碎成了好几块。
事后,百里落抱着那只黑色的猫怯怯地跟他道歉,他当着朝臣的面问她,养猫不好好关着,却放出来伤人,宫中几时有了这样的规矩,今日伤了荣昌公主,明日是不是会去谋害陛下和皇后娘娘?这种野猫,当诛!
十一岁,他第一次这么讨厌一个女孩子,十年已过,他对百里落的印象仍旧无一丝改观。
后来婧小白见他的哨子没了,她也就没兴趣再戴着,便收起来了,因此他许多年都没再见过。如今这枚哨子居然挂在墨问的脖子上,一个大男人恬不知耻地摆弄这些小孩子的玩意儿,那个病秧子难道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么?
百里落似乎也记得这哨声,之前一直被索要结缘豆的人围住,这会儿人流散开,她竟缓步走到司徒赫身边,笑意盈盈道:“落儿失礼了,竟没看到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