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痛苦,我便不爱你。但,你是我的妻,我的爱恨,从此都交予你了。”
墨问的字很规整,正如他的人,一丝不苟,毫不张扬。百里婧一眼扫完,没出声,墨问似乎是等了太久,等不到答复,挣扎着起身,步伐虚浮地朝外走去,没走远,坐在了梳妆镜前。
百里婧苦笑,又伤了墨问。
远山这时正好端了早膳进来,看了墨问一眼,又对百里婧道:“婧公主,您昨天不小心掉到池子里,大公子正好去找您,吓得魂都没了,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您带回来,又不敢惊动了前院,就让看院子的老妈妈给您梳洗换了身衣裳……”
点到为止,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端着药送给墨问:“大公子,累了一夜,守了一夜,您这身子可怎么受得了?快喝药吧。”
话都是远山一个人说的,然而,远山什么时候这般殷勤地在百里婧面前替墨问说好话了?
百里婧未察觉远山话里的不合理之处,只是惦记着一言不发的墨问,她忽然开口道:“远山,药放下,你先出去吧。”
远山眉头微蹙,却不敢有异议,躬身退了出去。
百里婧掀开薄被下床,手里捏着墨问写的那张字,走到墨问身边时,他还是没转身,头微微低着,背影寂寥而落寞。
百里婧在他身边蹲下,伸出手臂环住了墨问的腰,贴着他的腰侧闷声道:“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我都可以给你,只是请你不要爱我……因为,我也给不了你爱。我们不要爱,就一起好好活着,不行么?”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与他如此亲密,却说出这般荒唐的话来,不要爱,只是一起活着,若没有爱,行尸走肉般地活着有什么意思?
墨问的黑眸一缩。
但到底是让她剧烈躁动的情绪安定了下来,她没再那般决绝地对他大吼出声,也没有失常地在雨夜里扎了一个时辰的马步。试探到什么地步该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