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关上门。
“哦……哦!”远山后知后觉地应道。
这隔间其实很大,进去后左右两边的房梁上都垂有帘幔,左边通后头的小门,方便小厮进出,右边往里直走,拐过一座大屏风便有一方通透的浴池,池子里的水没有一丝热气冒出,只因平日里墨问除了药浴,其余多数会泡冷水澡。
浴室的窗开得隐蔽,通风,却让人轻易找不见,壁上挂着数盏灯,一室的暖黄光晕柔柔铺开。走了一路,从入口起留下一串的泥脚印,墨问站在池边,嫌恶地看着怀里脏兮兮的女孩和他自己,池边是放有休息用的软榻,但他不想让她弄脏了它,索性便抱着,等池子里的水烧热。
越等越热不了,她身上倒开始发热了,烧红的脸颊上还有半湿的泥印,墨问越发不耐,蹲下身,扯下半个干净的衣袖,沾了水替她擦。擦完了脸再擦脖子,她不让他碰,对他又掐又打,她的衣袖满是泥,折腾得他全身没一处干净地方,墨问恼了,点了她的穴,见水温也热了,甩手就将她扔下了浴池。
点了穴再扔下去,不淹死才怪,他站在岸上看她一点一点往下沉,红衣黑发漂浮在水面上,渐渐地,水漫过她的口鼻。
墨问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慢条斯理地将身上的外套脱下,走下浴池,拦腰将她从水里捞起来,毫不客气地将她外面的海棠红锦衣扒掉,扔到一边去,白色的中衣湿透了,里面的红色肚兜清晰可见,身子软得像一汪水,不,像一条滑腻的死鱼。
墨问不是什么君子,也从不认为柳下惠值得赞美,扒掉外套不算什么,他面无表情地将她的中衣也撕掉,大红色的肚兜顿时露出来,白如凝脂的肌肤一览无余,他一眼扫过,从她手腕处的珊瑚珠慢慢往上移,眼神定在她手臂处的血色守宫砂上——
少女干净美丽的身体,点上如此耀眼的红色朱砂,轻易就能让每个男人眼神变暗。从未被人拥抱过的身子,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