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东西,她永远无法察觉。
“这只哨子,还给你吧。”墨问苦笑了一声,将哨子放进百里婧的手心里。
百里婧的眼眶已经湿了,沉默了一会儿,接过哨子放在唇边吹了一下,短促的一声响,她开口道:“一声短,说明你很安全。”
“一声长,说明你有危险。”
“两短一长,就是你想喝水。”
“两长一短,你饿了。记住了么?”
她说一句,便师范一次,墨问认真地听着,忽地接过她手里的哨子放在唇边吹出三声长长的音来,他在她手心里写:“三长,我想见你。”
百里婧没往任何歪处想,默认点头:“恩。所以,这哨子还是你留着吧,不用说话,我就会明白的,我也会教远山他们认哨音……”
墨问连连摇头,写道:“我只吹给你听,不要告诉别人。”
百里婧一愣。
我只吹给你听。
这几个字曾经不是写在手心里的,是由她最喜欢的那个男人口中说出来的——
起因自然是她的死皮赖脸:“韩晔,你的笛子只能吹给我听!”
“别人听见了怎么办?”那个人挑眉。
“那……那你就再吹一首曲子补给我!”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当然只能吹给我一个人听!”她总算找到斩金截铁理直气壮的答案,但似乎牛头不对马嘴。
那人败下阵来,唇边浮起清雅的笑意:“好,只吹给你一个人听。”
所以啊,她在回宫之后的第一夜才会睡不好,不是因为床铺不够柔软,而是因为未能听到那人的笛音,因为他不在身边。
哨声是哨声,笛音是笛音,她曾经历过太美好的梦境,现实可以随时翻动搅扰她残缺的心,却永不能探及她的灵魂深处,那扇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