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尚书轩辕伍马依然以年迈的身姿,手握大周第二大权,最近更得皇上看重,政绩稳固。
众臣嫣是不会看形势的无知之人,见轩辕尚书没因儿子的事一蹶不振失了圣宠,反而更加春风得意,大有成为皇上心腹趋势。
轩辕府此庞然大物矗立在颤颤巍巍的针尖至上,众臣恭敬轩辕家的同时,也在等这座大厦何时倾塌,没有后续之力,现在如何风光都不足以为惧。
年迈的轩辕伍马何尝不知处事艰难,可皇子年幼,公主更小,他就是想靠儿女联姻巩固轩辕家的繁荣也不可能,除了贴着一张老脸为皇上卖命,换取如今说一不二的地位,别无他法。
轩辕家的书房里陈列着轩辕伍马一生的抱负心德,年少的奋斗,中年的得意,老年的无可奈何。
命运何其不公,独独未赐给他一儿半孙,好不容易有另一个,以为终究有望,却落得这样的解决。
轩辕伍马负手站在书房的窗前,望着窗外碧游波澜的流水,年迈多智的他无力的叹口气,已经走到这个位置,让他放弃何其容易。
“孩儿叩见爹爹,不知爹爹寻儿臣来有何事?”十三岁的轩辕上站在散发着沉年书香的大厅中,目光明亮坦然的望着自己父亲。
轩辕伍马回神,转身看眼儿子,见一抹修仪、沉稳的身影磊落的站在青石之上,心中怎么能甘心,他的这个儿子,除了不是嫡出,有什么不好,聪明刻苦,学识渊博。
即便是迂腐的朱太傅,也要赞一声‘人中翘楚’,可就是这样的他,偏偏以‘外室之子’被拒仕途之外。
轩辕伍马恨不得问问,‘皇上,您算什么之子’:“听说,朱太傅想让你游历?”
轩辕上看眼父亲,揖礼道:“回父亲的话,冬日将至,母亲身体不适,孩儿想侍奉母亲左右,待明天春天,再考虑远行。”
轩辕伍马闻言,屡屡发白的胡须,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