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过一些文人名士,那么那些文人在权家面前就像蚂蚁和大象,不再一个档次,玉蝴蝶的心不禁暗暗蠢动,甚至忘了自己勾引人的本事,只想着若能拜见一二,便是她三生有幸。
玉蝴蝶暗暗期盼着,实在没料到她竟有幸见到权家的人,玉蝴蝶第一次为自己容貌中没有风尘气庆幸,若不是岂不是玷污了权家之人。
里面,柳少顷已经开炮,不是玉蝴蝶以为又有人以特权想见她,而是真正的咆哮,说她有辱燕京风气,说青山助纣为虐,既然要卖为什么不关起来自己卖,弄个什么以文会友,堵什么大门!
说的门外的玉蝴蝶贝齿轻咬,羞愤不已。
她虽然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清高的,但被人如此轻贱还是第一次,她自认本分行事,即便有些好高骛远的小性子也没挨着了谁,这位柳小侯爷她听都没听说过,为什么如此说她。
玉蝴蝶羞的脸色恼怒,被人当着权大人如此说,她还有什么脸面,不是说她附庸风雅,赞美她不俗的琴艺、曲艺天赋而是作践她的职业,这个男人怎么这样!
简直——简直是个粗人!
玉蝴蝶的眼泪忍不住往下掉,委屈的不断以手背试面,却不敢大哭,让人看起来分外娇憨、可怜。
瑞枫叶刚拐进来,水色水乡的天字号一如既往的庄重高贵,不其然映入眼前一张哭中含娇的脸,让瑞枫叶有些反应不过来,这里不是天字一号?权书函和柳少顷在的地方?柳少门外会有女人?
玉蝴蝶也看到了来人,一身锦缎明绣,说不上哪里英气逼人,但就是觉得凌厉冷峻,融合着温文尔雅与冷酷肃杀,给人非常矛盾的视觉冲击,让见多了男色的玉蝴蝶也有片刻闪身。
但又立即回神,倔强的撇开头,没形象的用袖子擦脸上乱七八糟的痕。
瑞枫叶身后的茶厮立即跳出来带路,一见门外有女人也吓了一跳,但又立即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