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言坐在回去的马车上,想到女儿苍白的脸色,不由自主的抹泪,她就不明白多不可饶恕的罪过,让皇上这时候出征白国。
但又很快擦擦眼泪释然,皇上是一国之君不是其他男人,照顾不到栖悦也是情理之中,可,虽然这样想还是替女儿委屈。
红烛叹口气,为夫人斟杯茶,不知是不是小姐少爷相继成婚,夫人这一年有些伤怀悲秋,没事就对着什么发呆,稍微有感触便叹气,这次更严重,从宫里出来就哭了。
若是不知道的还以小姐收受了什么委屈,哎……
……
除了赵夫人无人能随意出入皇宫,即便知道贤妃娘娘险些动了胎气,情况不好,也无人敢打听多问,这是忌讳,弄不好就是居心叵测有谋害皇子之嫌疑。
章栖悦也乐得清净,气色慢慢好转,人也精神多了,有些事既然避不开,只有面对,只是每次不经意想起,都仿佛有什么扎在心上,不敢面对。
章栖悦重新喜欢上了热闹,朝露殿每天能听到戏曲琴音,宫里的乐师又忙碌起来,从早到晚不重样的讨好贤妃娘娘。
章栖悦六天后收到了九炎落火急火燎的问候,下笔慌乱,行文急切,几乎能想象九炎落不能陪在她身边,对她的痛苦无能为力的慌张。
章栖悦不意外他会得到消息,宫里这么多双眼睛,哪个不是他的心腹。
章栖悦提笔,告诉他身体已经没事了,让他在外切不可操之过急,要稳步前进,她只是当天中午吃坏了东西,以后一定注意,让他安心,不能意气用事。
花嬷嬷在两位乐官抑扬顿挫的唱腔中端着药,走到写信的娘娘身体,不禁抱怨道:
“真是给了他们天大的狗胆子,竟然敢谋害娘娘,还死不承认!以奴婢看就该把他们发配到劳务司,让他们天天做重活刷马桶,他们才知道,谁是主子!”
章栖悦闻言,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