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权太后的关系一直心有芥蒂,皇上又把我指给你,她心里能好受吗?”
章栖悦回过神,把披风披在他身上为他系着带子:“去了好好安慰安慰她,她也不容易,别看我了,以为我是为这点事就拈酸吃醋的人,你忘了我家有多少妾室和孩子,你可曾见我娘闹过,去吧。”
这是个烂到极点的比喻,尤其是赵玉言还和章臣盛和离了,一段道貌岸然的婚姻,无疾而终,赵玉言恨不得给章臣盛纳无数妾室让他不要踏进她的房门。
九炎落顿时觉得他在栖悦心里肯定就和她父亲一样,是个只知道自己享乐,不顾妻女付出的人。
九炎落更觉得是栖悦不敢嫉,后宫表率不就是要让皇上雨露均沾,不要专宠某一宫。
九炎落握住栖悦欲缩回的手,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不知为什么又想起梦中她站在朝露殿孤苦无依的一幕,而他却温香软玉在怀。
他自认不喜欢女子、不打算对栖悦以外的女子付出,只是不明白那段梦为什么那么真实:“是不是非要去,不去会让你难做?”
章栖悦闻言愣了一下,继而就笑:“想什么呢,我恨不得你不去,只是你去了于你于权家都好看,你可以不在意权如儿,不能不在意权老爷,否则会寒了臣子的心。”
九炎落见悦姐姐笑,伸手抚抚她的额头,也跟着笑:“娘子教训的是,你等一下,我马上回来。”说完九炎落松开章栖悦带着慧令、小李子转身走了。
章栖悦想着他最后一句话,命厨房备上参汤,这样的天气来回一次够受的。
静心殿的灯火已经熄灭,权如儿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
房嬷嬷正一遍又一遍的劝着:“娘娘,你这是要做什么,皇上还没有来,你怎么能睡下来,娘娘,奴婢只要您心里有气,可这不时辰还早吗?您又是何必呢?”
权如儿翻个身,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