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了章臣盛一眼,狼子野心,想让她女儿以色事人!能落什么好!
章栖悦吃的很高兴,不去主意爹娘的小心思,他们貌合神离又不是一天两天,早已定性,无法更改。
只要她不傻得去作践自己,章臣盛还能把她卖给太子!还能再用自己伤害母亲!
所以她吃她的,父母不合就不合,总比爱章臣盛爱的死去活来抢,她很想得开,因为纠结父亲的用心也没用,她的教育不会允许她弑父。挺多把他关地窖里给他养老。
“吃饱了,我去练字。”
……
其实这些天,章栖悦过的非常开心,没了九炎落,没有学堂众多眼睛盯着,没有一板一眼的太傅念让她头疼的经文,她在自己家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颇有种天高任鸟飞的肆意。
要说心里没有一点失落,又不现实,一起生活三年,怎么可能会突然习惯身边少了一个人!
栖悦练字的时候突然会叫声九炎落,可想到她在书房不是初慧殿,便看眼平日九炎落可能会站的位置,然后淡漠的继续练字。
谁也不是谁的永远,九炎落不是,她也不是。
何况,是想忘记一个人的时候。
不出两天,章栖悦就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十三换成弄巧,喊着也挺顺嘴。
章栖悦的日子慢慢开始丰盈起来,瑞枫叶只要没公务就会过来找章栖悦,怕她不习惯,昨天陪她去大戏院看名角唱曲,章栖悦听得津津有味,突然对一旁翻看信件的瑞枫叶道:“我好想听你唱戏哦。”
于是今天,瑞枫叶抬着唱戏所需的所有行当,堆了伴云楼一屋子,然后凑到栖悦耳边道:“我偷偷唱给你听。”
章栖悦才猛然想起昨天说了什么,然后没心没肺的冲着枫叶笑:“我要听书生遇狐。”
“好。”
“你唱狐狸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