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两人已经被通缉了。
两人做梦也没想到,自家人,竟然会告自家人。
晚上程一笙回到家后,没发现客厅里有爷爷的身影,沙发上只坐着外公一个人。
白庭轩看到她,说道:“一笙,殷老头儿被他家四儿子气郁闷了,在屋里快憋了一天!”
程佑民抱着孩子走出来,说道:“一笙回来了?你去看看老爷子,别憋出毛病,开导一下!”
“好吧!”程一笙不知道爷爷这是装的还是真郁闷了?
敲开门,程一笙看到爷爷躺在躺椅上,他的目光看向窗外,窗外是花园,什么都没有。
他听到声音,转过头,呵呵地笑着说:“一笙回来了!”
虽然他在笑,但是他脸上的表情,真是比哭还要难看。很难想象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程一笙从来没见过爷爷脸上能露出这种表情,哪怕是公公被赶出门,也没见爷爷成这个样子。
殷宗正又是笑,只不过这次是苦笑,“一笙,其实我应该高兴的是不是?可为什么我偏偏高兴不起来呢?”
程一笙能理解,可是她却不想说一些大道理的无所谓的安慰,她可不想让爷爷因抑郁而生出什么病来,否则她怎么跟殷权交待?
于是程一笙十分直接地说:“爷爷,您可从来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您打算这样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样的后果,就应该有承受能力。更何况,现在可不是您消沉的时候,眼见着殷氏马上要倒了,您还得好好想想,这殷氏由谁来管,以我的了解,殷权是不太可能插手的!”
“一笙啊,你……”
程一笙接过他的话说:“爷爷,我要考虑殷权的感受,我不能不顾他的意愿,同意您的安排,还希望您能够理解!”
“唉!”殷宗正重重地叹了一声气,哀怨地说:“难道殷氏真的后继无人了?”
程一笙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