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控制住那种想哭的**,然后将后面的经历说了出来。
白庭轩已经难掩他惊愕的表情,他瞪大了双眼,原来殷权身上那股异于普通人的冷气,是这样得来的。
程一笙的心情完全平静了下来,她看着他,认真地说:“如果,您认为这些经历都是一个男人的历练,那我无话可说。我想说的是,殷权的心理,经过那件事情,他已经有了严重的心理障碍,比如说他不合群,比如说他讨厌女人,这些都是心理疾病,我能够被他接受,这是一种幸运。不然的话,等待他的将是一生孤独,这样的结果,是您想看到的吗?”
白庭轩忍不住问她:“他有没有看过心理医生?”
程一笙摇头说:“最初我也不能确定殷权心理有问题,后来我也参阅过不少这部分的书籍,基本上可以确定他这是一种病态。”
“那你还不带着他去看病?”白庭轩忍不住怒道。
程一笙说道:“每一个人心理上的治疗,都有针对性。殷权的心理问题,已经将近二十年过去了,现在去治疗当初的问题,无疑又要让他将这些痛苦挖出来再想一遍,我看不得他血淋淋的伤口,所以我不认为这样对他就是好的。家庭和孩子,对他来讲,是最好的治疗方法!”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这些,都是我为他做的。因为我爱他,他是我的丈夫。这些都不是我想说的重点,我想说的重点是……”
她突然正了脸色,如果说刚才他认为那是质问,那么此刻,才是真正的质问。
“外公,您为殷权做了什么?他不同意离开,您就弃他而去,让他唯一的靠山也没有了。当初爷爷同意莫水云进门,他就已经被殷权摒弃到心门之外,如今殷权的做法,无非是尽孝道而已。那么您呢?我不能说您比爷爷强上多少,如果当初您能多经他些关心,也许他就不会成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