哺乳着!那副场景温馨的让他想哭,这一刻,他心里没有任何歪的邪的,就是单纯的感受着那种温馨,她与别人的温馨!
哭声停了,再过一会儿,那亮起的桔色温馨的灯光,灭了!
天渐渐地亮了,在车里坐了一夜的薛岐渊觉得很疲惫,不是身体上的,更累的是心。
早晨,殷权起来后,先得到了汇报,后半夜薛岐渊在楼下车里呆着,一直到现在。殷权想了想,不明白薛岐渊在搞什么,也不去管他。
程佑民起个大早,去买油条和豆腐脑,他并没有发现薛岐渊的车。薛岐渊却看到了他,热情地跟别人打着招呼,拿着一个小锅,就好像每一个老人一般,给子女买早点。
过不多时,他又看到程佑民回来,端着锅,手里拎着油条,脸上的笑看起来很满足。
薛岐渊突然觉得,这样平实的才是幸福,他追求他的事业,他想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那些所谓的高端,看起来似乎那样的不切实际,最后他就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如果是以前,他很难想象,自己可以在这种老式居民楼里生活。现在殷权在这儿过的不是挺好?
薛岐渊从来没有反省过自己,在安初语那里受了刺激,他突然开始想起过去。
他想跟程一笙地下情,殷权直接跟她领了证,给她一个名份!他觉得自己应该住别墅,过着高端的生活。殷权肯陪着程一笙在这种地方住着,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突然间,他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丢了程一笙,自己与殷权的差距在哪里!他抬起头,靠在座椅上,闭起眼,不是困而是涩!他此时的心情并不平和,不仅因为安初语的事,还因为程一笙,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娶到她,可是他却荒废了自己的时间,硬生生地让殷权把她抢走了。
一切都怪他自己,他还有什么资格去怪她?去纠缠她?甚至想要强要她,这跟安初语的卑鄙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