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道。
程佑民说道:“殷权是个有谱的孩子,你不用那么嘱咐!”
林郁文看了一眼老头子没有说话。
程一笙已经换好衣服,殷权说她:“你穿这么少肯定不行!”
林郁文一看,说道:“都忘了,妈给你准备了衣服!”
她把放在椅子上的包打开,拿出一件大棉袄来。
程一笙说:“不是吧,妈,您把你的棉袄都给拿出来了?这都春天了,还穿棉袄啊?”
林郁文说道:“不是我说你,瞧你那些衣服,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关键时刻没一件能管事儿的!不拿我的怎么办?”
殷权在一旁说:“这件好!”
程一笙不情愿,殷权已经拿着棉袄过来了,说她:“你要是不愿意穿也行,那就等夏天再出院吧!”
夏天?到时候百天都出了。
没办法,程一笙只好抬胳膊穿棉袄。
林郁文又拿出围巾帽子,程一笙叫道:“妈,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殷权接过围巾和帽子夸了一句,“妈,还是您有经验!”
最后林郁文拿出一个大墨镜,整个一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月嫂心想不用捂这么严实,搞得好像零下二三十度似的。怎么说也是春天了。不过她一看先生一个劲儿的夸孩子姥姥,这就让她不敢言了。于是程一笙就以如此形象可怜巴巴地被接出医院!
守在外面的记者们就算能见到程一笙,也认不出来,只会把她当成神经病来拍。
一行人就这样回了家,下车的时候,林郁文看到前面房子那里有卡车正往下搬着设备,程佑民还问她:“哎,这有新人家搬来了?不过搬的也不是家具啊!”
殷权正在扶程一笙。
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过来,对殷权说道:“殷总,东西我们都已经运来了,医生和护士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