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姑娘可是清清白白的,让你们儿子给强占了,不能连个说法都没有吧!”
“强占?真是可笑,我们儿子会强占她?多少豪门千金送上门来,我们儿子都不要,会要你一个穷酸女儿?”汪欣再也忍不住了,尖酸刻薄地说。
安父看明白了,人家就不想承认,脸也沉了下来,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只能跟外面的记者说实话了!”说罢,他站起身,作势要走。
薛登昆赶紧说:“哎,等等!”
汪欣气坏了,说道:“让他去、让他去,我还就不信了,大不了儿子不在台里干,做生意来,有什么啊?”
她真是毁了儿子的前途也不能让这女人进家门,否则薛家还能消停吗?有这样的亲家,以后甭想清净了。
安初语说道:“妈,我们以前感情不是挺好吗?您也希望我跟薛台在一起,再说了,我们之前还有很多共同的话题,花律师那事儿还是我跟您一起度过的,这些您都忘了?”
安初语是笑里藏刀,看似在劝汪欣,实则藏了什么心思,只有汪欣知道。
汪欣一口血没喷出来,看着安初语就差眼里淬出毒来了。可是她只能硬生生地忍住,勉强说道:“是啊!”然后就没了下文。
薛登昆一看妻子的劲儿也下去了,不再说什么让儿子不干台长的话,便知道妻子这也打算妥协,于是说道:“这件事,还是得看岐渊的意思,我们当家长的虽然有责任,可他那么大的人了,我们也管不了,现在都是自由恋爱是不是?”
“自由恋爱也不能不负责是吧!反正我们今天就是得讨要个说法了,占了我们女儿的身子,就得娶人!”安父不依不饶地说。
汪欣笑,“这又不是古代,说结就结。怎么也得恋爱后再结婚吧!”
“现代也不能胡来啊!恋爱就恋爱,有直接就上床的吗?”安母反问。
“这也是你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