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薛台的母亲,当成了救命稻草,什么都找。
中秋晚会这件事就够让他没面子的了,如果这回连节目都没了,他就彻底在邻居亲戚面前抬不起头了,他可不想那样。
安初语摇头,“找她有什么用?这事儿连钱总台都没办法!”她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眼中没有焦距,心神大乱。
钱总台刚从领导办公室出来,脸上带着一丝郁闷,这个安初语就会惹事儿。这场风波,连带着昨晚程一笙的轰动效应也淡去了一些。他还等着表扬呢,结果呢,最后落成批评了,谁不郁闷?
要是程一笙,就从来不会给他惹麻烦。
这事儿,该怎么办才好?安初语不是他重视,而是台里总不能有访谈类节目的缺口吧!如果去买别的节目,那程一笙将来回台里,那个节目该怎么办?这些都是让人为难的事儿。说实话,他潜意识里就想让安初语代替了程一笙,度过这么一段非常时期,等程一笙生完了孩子,谁还管安初语是什么?
毕竟是模仿的,当不得真!
这么点子事儿,一直折腾到了这会儿,钱总台也没回家,直接去了电视台,领导找钱总台谈话,薛岐渊自然也没走,在电视台等着。一听说钱总台回来了,他就急忙过去找人。
“总台,怎么样?”薛岐渊问。
钱总台费力地坐到椅子上,刚才伏低做小的,真是累啊,岁数大了,禁不住。
“还能怎么样?领导不想管,也要这事儿闹得别太大才行!要是这件事的事态能控制住,那就问题不大,否则的话,等着停节目吧!”钱总台说完,长长地叹气。
薛岐渊本就拧着的眉,拧得更紧了,他忍不住又拿出一支烟,可一想到这是在领导的办公室,只好又放了回去。他沉声说道:“就算是按最坏的结果来办,我们也不可能立刻上档新的访谈节目啊!那样的话,这一方面就是空白,时间长了,程一笙攒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