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让你当她儿媳,她自己不就知道想办法了?”安父说。
“可是薛台也不听他妈妈的啊!”安初语低落地说:“如果他妈妈说话管用,薛台早就娶我了,还能到现在都没有进展吗?”她叹气说:“程一笙就是我的克星,只要她一在,我所有的努力,就会前功尽弃!”
“谁让他不叫你上节目了。就算不能改变结果,也得让你们台长为难一下,不然咱们也不是想拿捏就拿捏的,你说是不是?”安父叉着腰说,一脸的不忿。
安母也附和地说:“我看你爸说得没错,咱不能就这么算了!”
安父中气十足地说:“打、现在就打!”
安初语在父母的怂恿下,拨通了薛母的电话。
汪欣心情显然不错,接了电话就笑着说:“小安,怎么这段时间也不见你来电话,工作很忙吗?”
“伯母!”安初语带着鼻音地叫。
“怎么,你哭了吗?是不是岐渊欺负你了?”汪欣问。
“不是,伯母,我就是心里难受。本来薛台都让我上中秋晚会主持了,可是程一笙一回来,找薛台吃了顿饭,就换人了。您说要是我工作不够努力那也就算了,可是我工作明明很努力,为什么不让我上?”安初语那叫一个委屈啊,现在任谁听了,都会说程一笙的不是。
“什么?你说程一笙去找岐渊吃饭了?”汪欣心里一惊,她想着好不容易程一笙怀孕了,眼看儿子跟小安的事要步入正轨了,没想到程一笙回来又去找薛岐渊,这不是不想放过她儿子是什么?
“是啊,薛台显得很高兴,肯定程一笙说什么他都会同意的!”安初语顺着汪欣的想法说,汪欣越害怕什么,她就越往那方面去说。
汪欣这心里,真是气得鼓鼓的,她咬牙说:“不行,我得跟岐渊说说去。”
安初语赶紧叫:“伯母,您别说了。薛台最恨我跟您告状,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