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呢,突然眼前一花,也不知道是什么,砸到她的额头上,她“啊”地叫了一声,凉凉的液体顺着头上流了下来,原来是个鸡蛋。
她嫌恶地抹了一把,一气之下也不要形象地叫道:“谁啊、谁?”
马路上,都是行色匆匆的行人,根本看不出是谁砸的那一下。而这个距离,已经是电视台摄像头范围之外了,恐怕找也找不到人。
没有找到人,她从包里翻出纸巾,擦着脸,头发上粘的也是蛋清,粘粘的,很是恶心。匆匆地擦完,她怕丢人,看到有空车驶来,赶紧伸手去拦,车子停了下来,她去拉车门,刚拉开还没上,结果一个中年妇女冲了过来,叫道:“是我先拦的!”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她就被撞到地上。
车子在她面前开过去,安初语气得坐在地上叫,“明明就是我先拦的!”
没人理她,开走的车子也不会再回来了。安初语真叫一个气啊,太倒霉了。
接下来的更倒霉,她前面永远都有人拦车,她往那边走一点,前面还是有人拦。哪怕是她拦到了,也会有人冲过来和她抢。她一个女人,又瘦,没什么力气再加上穿高跟鞋也站不稳,根本就抢不过别人。
眼看着天都要黑了,她在门口站了半天,也没能拦到车。
哪怕是偶有晚下班的同事们似乎都跟她有仇似的,看到她拦车,也没人肯让她搭顺风车的,一个个跑得飞快,安初语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
就在她无助的时候,薛岐渊的车子开到她面前,车窗降了下来,他略带着阴沉的脸出现在她面前,问她:“怎么回事?”远远的就看她一副狼狈的样子,头发乱了,妆也花了,衣服脏兮兮的,脸上带着欲哭无泪的表情,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安初语一看到薛岐渊,泪就先掉了下来,薛岐渊皱眉,“你先上车!”
安初语拉了车门飞快地坐了上去,她一边哭一边说刚才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