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上头脑。
阮无城想继续之前的温情来着,可是尝试了几次,都碰了软钉子。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了家里,方凝进门换了鞋就往楼上走,阮无城在下面喊她:“我给你倒杯茶喝?”
“不用了,我直接睡了!”方凝丢下这么一句话,就上了楼。
然后阮无城听到她关上门的声音,他挠挠头,想了想,觉得肯定是简易没说什么好话,但是简易说的是什么能让方凝这种态度呢?他现在光想搞定方凝,还没想过自己父母那边的问题。
方凝躺在床上,长长地叹了声气,闭上眼都是那个火热而缠绵的吻,她忍不住抬手摸摸唇,那里微微肿了,还沾染着阮无城的气息,她的心烦躁极了,如果说今晚她有点沉迷的话,那简易的话就像一盆水将她泼醒。
方凝心想,这世间最痛苦的事大概是你已经沉迷到其中,脑子却还清醒着,告诉你这个不该做!
痛苦极了!
她是什么样的想法呢?她不知道,可是她的确在刚才的那个吻中,得到了享受。
诸多的一切,比如心跳、比如期待又比如渴望!
她用枕头蒙住自己的头,嘤咛地叫:“方凝,你恨嫁了么?你难道年龄到了,渴望男人的身体?你恶心不恶心?”
不管这狠话怎么对自己说,哪怕说自己“犯贱”了,她还是抹不去那缠绵的吻!
“门弟”像是一道重重的山压在她的心头,她本不屑那些,可现在却不得不被那个东西挡在外面,她知道阮无城不是殷权,自己也没有程一笙的那份幸运。
酒醒了、无眠了!
第二天,方凝的脸色有点憔悴,前半夜失眠,早晨睡不醒,要不是阮无城在外面叫,她根本就醒不过来。
到了电视台,程一笙好奇地看她问:“宿醉闹的?脸色这么差?”
方凝看她,一边敛眸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