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最爱干的事儿,如今她总算是学会了。
程一笙抬头,瞥她一眼,嗔道:“跟你久了,也变成这德性了!”说完,她一边往脸上涂一边走进浴室准备卸妆。
殷权把玩着手里的表,轻轻蹙眉,表是好表,只不过里面刻了她的字,却不是他送的,多少让他觉得不舒服,好似什么东西如梗喉间,他将表塞进盒里,心想为了不让自己不舒服,这东西还是他处理掉吧!想到这里,他将盒子拿了,直接走到门口,打开门递给门外的钟石,命令道:“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这东西!”
“是,殷总!”钟石尽量压低声音,好似怕太太听到。他就知道,殷总那么变态的爱,是不会允许别的男人送太太东西的,哪怕是送礼,哪怕付过钱。
殷权走回去,没有进浴室,而是在外面随意似地说了一句,“你那表那么贵,我帮你收起来了!”
“哦!”程一笙应了一声,她有点嘀咕,殷权怎么也知道东西的贵贱了?以前不都是没这概念嘛!
两人都洗漱完,上床准备睡觉的时候,程一笙才问出困扰了她一下午连一晚上的问题:“老公,这么忙,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她总围绕在这种问题上问,殷权敏锐地意识到,她定是遇到什么事了,于是他的大手立刻将她揽在他怀中,让她面向自己,认真地问:“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找你?”他猜到这里面那个人会动什么手脚。
程一笙也没隐瞒,坦白地说:“莫习凛给我打电话了,说你的购物中心不能按时开业!”
“嗤!”黑暗中,殷权笑了,然后讥讽地说:“就他设置的那点所谓麻烦?早就解决了,你明天等着他吐血吧,看他明天还给你打电话?”
“真的?”程一笙仰起头问他。
这不就是索吻的姿势嘛,殷权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他低头,在她唇上“啾”地吮了一下,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