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凝想了想,觉得云里雾里的。
再说那边程一笙与殷权刚上车,殷权顺手就将车子挡板给升了起来,程一笙条件反射地挡住胸口。
殷权犹如一头恶狼,就算她用铜墙铁壁把自己给包起来,他也有办法给她一点点剥开。由不得她惊恐,他已经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大手粗暴地插到她的发中,让她被迫低下头,那红唇直冲着他的唇。
程一笙吓得直推他,“你干什么?不是说回家的?”
“回家至少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你觉得我能忍得住?”殷权的声音,低沉得犹如从喉中滚出,炽热浓烈。
“车上不行!”程一笙斩钉截铁地说。
“半个小时,你努力让我达到了,足够!”殷权忍耐力有限,大手已经在她的腰上揉捏起来。
有点痛,可更多的,是内心里的仓惶涌动,隐隐的,竟然夹杂着些期待。
疯了疯了,程一笙内心苦闷叫嚣,脸上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车里会有味儿!”
“你要是留些时间,我们足以开窗,把空气换干净!”男人想那事的时候,所有的障碍都不是障碍!他压下重重的渴望,按捺着说:“程一笙,刚才你说不在饭店,我换到车上,钟石也不是外人,你还叽歪什么?”
明显是不耐了,后面一句,都带了火药味儿!
男人啊,你满足了他,什么都好说。
程一笙哭叫,“不行,好歹那饭店里都不认识,走了就算了。钟石可是天天见,你要我怎么抬起头来?再说车里有痕迹……”
殷权快要气爆了,“程一笙,你信不信我马上让钟石把车开回去,在饭店里把你给办了?”有这么磨人的女人么?顺着她出了饭店,她又跟他这个?
他一把就将程一笙头上的那檀木簪给扯了下来扔在地上,如瀑般的黑发,顿时倾泻而下,衬着她那白得透亮的小眼,黑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