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明白对方的意思,她解释道:“伯母,不管怎么说,薛台长都是为救我才进医院的,所以我才想着回国后来看他,没有别的意思!”
汪欣仍是微笑,善解人意地说:“我当然知道,你跟殷少感情好,是有目共睹的,我的意思是说,他正和安初语培养感情,还请你少来打挠他们的好!”
原来如此,这话说得,可有些不客气了,不过程一笙不会和她计较,她大度地说:“如果早知道薛台到现在还有这心思,我就不会主动来了,您放心,以后我会尽量与他保持距离的!”
她说罢,退后一步,向汪欣点了下头,没多说什么便款款离开了。
汪欣看着程一笙的背影,进退有度,此刻程一笙的风度,还是取悦了她,没有难堪,更没有羞愤,安初语跟她比,的确差了些火候,只可惜,是结了婚的。想到这里,她转过身,向里走去,刚刚推开病房门,她就看到儿子那副傻兮兮的笑。
说实话,儿子似乎已经很久没笑过了。终于笑了,居然还是为个结过婚的女人。她心里不是滋味儿,她的儿子那么优秀,怎么就在感情上,栽这么大的跟头呢?
“妈,您来了!”薛岐渊心情好,说话声调都不一样了。
汪欣冷冰冰地说:“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至于成这样?”
“妈,您碰见一笙了?”薛岐渊的表情,敛下来一些。
汪欣自然不会说实话,她抿着唇角说:“没有,我碰到安初语哭着跑出医院!”
“原来是她在嚼舌根!”薛岐渊恨恨地说。
汪欣没想到用这个借口,倒把安初语给栽进去了,她哑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好意思这么说吗?是我再三逼问下,她才告诉我的。你对一个小姑娘说那么难听的话,你觉得你像个男人?”
“我的事情您别管,要不是您非得让她在这儿,我能跟她说难听话?”薛岐渊又变成之前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