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殷权这人也挺复杂的,得罪了什么人,都找程一笙报复。咱儿子再来这么一回舍命的事儿,我可受不了。”她说完反问:“你能受得了?”
薛登昆早就烦了,他摆摆手说:“你看着弄吧,让他赶紧正常了就好!”
所谓门弟就是在有办法的时候讲究的东西,现在儿子都有生命危险了,要门弟有什么用?只要有个女人能拴住儿子,赶紧结婚生孩子过正常人的生活,他们就满意了。
再说殷权与程一笙离开医院之后,上了车,殷权就迫不及待地揽住她的肩,低声问:“是不是吓到了?”
一直想问她这句,可却没找到机会。
程一笙窝在殷权怀里,软绵绵的,像只乖巧的猫儿。听了殷权的话,她的眼睛还眯了眯,然后才说:“是吓一跳,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个了呢,可没想到这么快……”
殷权有些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说:“一笙,对不起!”
程一笙抬起头,看向他,“老公,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也不想这样,我知道!”
怎能不自责?殷权没想到,塞来得如此快,在不熟悉地形的情况下,竟然跟Lee同时间到的这里,还看好了地形下手,这个敌人,果真是不能小看的。
她越是这样善解人意,他越会觉得愧疚,甚至他希望她会怪他,会打他,那样他心里还好受一些。他的唇紧紧地抿着,好像在跟自己较劲。
程一笙轻轻地抚着他的手说:“好了好了老公,别纠结了!只要他不会再来,就好了!”
殷权抱紧她,说道:“放心,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他简直把她四周都围得密不透风,真跟铜墙铁壁差不多了。而他故意将自己身边的人减少,为的就是吸引塞去攻击他,而不是总要找她的麻烦。塞这个人,善于进攻更善躲藏,人跑了,还真是个麻烦,不那么容易捉到。
不过N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