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累!尽快把这件事解决吧!否则时间长了,白斐蓝也会怀疑的!”殷权说道。
“嗯,好,都听你的!”程一笙点头说道。
白斐蓝接到殷权的电话,就往n市赶,他迫切地想见程一笙,想从她身上挖掘出更与众不同的案例,方便他在这一病例上得到突破。
时间定的是下午,因为上午要接待调查委员会的人,然后还要说一下详细的情况,再商量怎么做,等等这些弄好了,怎么也要下午了。
下午的时候,白斐蓝匆匆赶到了,殷权开的门,白斐蓝张口就问:“您太太情况怎么样?”
殷权微微皱眉说:“她有点奇怪,可是我又问不出来,你还是亲自去问吧,也好告诉我,她到底怎么了!”
“怎么奇怪?”白斐蓝问。
“就是……好像正常,又好像不太正常!”殷权含糊地说完,又说了一句,“你赶紧进去吧,她在里面等你呢!”
程一笙跟殷权商量的时候也说过了,白斐蓝是心理医生,很容易看破一个人是否说谎,所以说的越少,就越不会引起他的怀疑。殷权与程一笙,自然是一个唱红脸,一个要唱白脸了。
白斐蓝到现在依旧没有察觉出异样,满脑子想的都是程一笙到底怎么了?她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会变成这种奇怪的样子?他抱着这样的念头,走进了往常给她做治疗的房间。
“白医生,您来了!”程一笙眼里含笑,看向白斐蓝。
她的目光,直直地看向白斐蓝,没有防备的白斐蓝撞上这目光,不知为何,心里猛地一颤。
以往程一笙的目光,都带了些脆弱,毕竟她是一个病人,就算平日里故做坚强,在面对白斐蓝这个医生的时候,她难免会产生依赖,暴露她的脆弱。可是现在,她的目光中,带了那么些强势在其中,偏偏她的目光澄澈的一望就能望到底,在这样干净而又带些侵略性的目光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