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拿来的资料,程一笙靠在他的肩上,懒洋洋地问:“什么东西得半夜看?很重要?”
“白斐蓝的背景!”殷权没有隐瞒,这件事她是受害人,自然有权利决定自己怎么去报仇。
程一笙眼前一亮,问他:“什么背景?”
“白家跟莫家算是老交好了,以前白家也在n市居住,不过没几年,就移居国外了。现在生意主要是在国外。白家一直希望白斐蓝能够继承祖业,不过白斐蓝对心理学情有独钟,这些年一直躲家族追踪,当心理医生。”殷权说罢,又补充了一句,“白斐蓝最怕失去的,大概就是心理医生这份工作了!”
程一笙挑眉说:“像这样的心理学医生,不要也罢!说实话,我看过资料,白斐蓝是年轻有为,但可不算最顶端的人才,我认为行医要先有德才配当一个医生,像他这种连医德都没有的人,谁知道以后会做出什么事?这件事,不能算了,我觉得一方面要阻止白斐蓝继续当医生,另一方面也可以利用白家希望白斐蓝继承家族生意这件事,和白家联手!”
殷权听了她的话,扬起唇,他的大掌揽过她的头,在她头顶上印下一个轻吻,低声说:“跟我想的一样,不愧是我老婆!”
“臭美吧!”她轻拍他一掌问他:“看样子你已经有打算了?”
“嗯,回头我会约白斐蓝过来,给你做‘治疗’!”殷权说道。
“放心,这个任务交给我,一定把他的话给套出来!”程一笙斗志十足地说。
白斐蓝还真不知道,这两口子有多阴呢!
两人回到家睡觉的时候已经半夜了,可是第二天早晨,程一笙睁眼醒来,殷权已经不在身边了,她看眼挂在墙上的表,上午十点。这个时候,殷权恐怕在飞机上,飞往白家。
程一笙目光有些愣愣地盯着天花板,殷权为了她,一向不辞辛苦。她有点心疼,可又有点甜,哪个女人不希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