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结果太不符合常理了,他看不懂程一笙了,她怎么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呢?
同样关注这期节目的还有白斐蓝,他需要看节目来观察他的病人的精神状况,从她主持节目的态度以及细节来分析她的心理问题。不过让白斐蓝意外的是,程一笙的状态很奇怪,怎么叫奇怪呢?就是以她一个心理有问题的病人,主持节目,不会精神饱满的如此自然。
意思就是说,有人可以营造出精神饱满的感觉,但以他专业心理医生的眼睛,是足可以看出这种掩饰的,而程一笙,他看不到掩饰,如果不是她心理已经完全没有问题,那就她掩饰的太高明。
这可是一个太好的病例,白斐蓝从骨子里,还是很痴迷于他的职业,虽然他的医德有时不那么好,但并不妨碍他对心理上面的专注。他可以说是一个心理学疯子,没那么多规矩,没那么多的流程,一切只为治好病为先。
没有犹豫,他将电话拨给了程一笙,他需要听到她此刻的声音状态,来确定她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没事了。
程一笙在后台,处理一些节目后的事情。她的手机在殷权身上,而殷权则在她不远的地方。防止有工作的事找她,接不到电话。
手机响了,殷权一看那来电是白斐蓝,他的眉头一皱,然后拿起电话,走到稍微安静的地方去接听。
“喂,程一笙?”白斐蓝叫道。
“一笙还在工作!”殷权的声音,听不出特别的愤怒与异样,与他脸上阴沉的要冻死人的表情,截然相反。
“哦,是殷总啊,是这样,我刚才看了她的节目,我发现她状态很不错,所以我想问一下,她的心理上,有什么波动吗?”白斐蓝丝毫没有想到程一笙会痊愈,他也觉得不可能痊愈。一般来讲,绑架给人造成的心理问题,几年都不一定能够有好转,甚至会跟着病人终生。
“她的问题……”殷权故意沉吟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