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蓝突然咧嘴笑了,瞧他笑得跟狐狸一般,丝毫没有在面对程一笙时的温和与斯文。
面对莫习凛红眼狰狞的样子,他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似乎笃定莫习凛不敢动手。开玩笑,他可是优秀的心理医生,要是玩不转莫习凛的心理,那还能行?
他优雅地伸出玉一般的食指,指着莫习凛,倨傲地向下点了点,半笑着说:“淡定、淡定!”
莫习凛虽然脸上带着极其可怕的表情,但还是依他言,坐了下来,却又不甘心地叉着腰呼呼喘气。那狭长的眸子早已没有疏懒与淡定,有的只是狂躁!莫氏发生的事,他要损失一大笔钱,以为他愿意损失这笔钱吗?他只是不得已罢了。现在再加上程一笙这件事,更让他焦躁。
白斐蓝露出了好看的牙齿,笑得喜气洋洋,“这才对嘛,莫少就要有莫少的范儿,不能轻易失态对不对?”
莫习凛知道这家伙是故意针对自己,所以只是呼呼生气,但却不再说话,等着这厮说完再看他厉害!
白斐蓝又品了一口红酒,他啧啧地说:“莫少私藏的酒真不错,好酒也不说主动拿出来招待朋友!”
莫习凛一听,又破功了,瞪大眼睛说:“你喝的是我的藏酒?”
他还以为白斐蓝叫的是会所里的酒,他的藏酒可都是极品,他咬牙道:“可恶,经理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白斐蓝呵呵地说:“是我跟他说,我可是你的贵客,得罪了我,他得吃不了兜着走!还有啊,我拿出咱们俩小时候的照片给他看,他敢不给我酒嘛!”
莫习凛闭了下眼,深吸一口气,睁开眼问:“白斐蓝,你还能做出更无聊的事吗?你就是一个不正经的医生!”
白斐蓝突然坐直身子,一脸正色地说:“你教训的非常正确,我现在要做一名正经的医生,那么我现在要说的话有关于病人**,这是违反职业道德的,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