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权在前面走着,给爷爷开了门,殷宗正心里感慨,如果不是这回一笙的事,殷权还没给他开过门,这待遇混的。
两人走出门,下了电梯之后,殷权远远地看到,干哈大步走进酒店大堂,冲着他就走了过来。干哈这样,难道一笙有事了吗?
干哈与上次见的时候完全不同,哪里还有半点戾气?脸上堆的都是笑,他老远就伸出手,快步走了过来,冲到殷权面前,就握住了他的手,一堆泰文蹦了出来。
Lee赶紧翻译,说道:“原来您是阿努蓬的朋友,我要是早知道,不能那样对您,失敬、失敬啊!”
殷权还没有说话,殷宗正就先开口了,不是用的中文,而是一口中气十足、流利的泰语,“你是谁?我怎么没听到阿努蓬那小子提过你?”
这个阿努蓬显然地位不一般,否则干哈能这么巴巴地前来表示热情?而殷宗正直接称呼阿努蓬为“小子”,这让干哈吓了一跳,看向这个会泰文的老人问:“请问您是……”
“我是他爷爷!”殷宗正十分威严地说。
“老人家,失敬失敬!”干哈跑过来,伸出手,要与人家握。
可是殷宗正扬着头,垂眸睨着他,却没有伸手的意思,显然对干哈这个人很是不屑。
这分量差距有多大,瞬间就看出来了。
干哈收回手,竟没表现出尴尬的神色,他冲殷宗正笑道:“老人家,我也一直跟着过去吧,还有个帮手!”
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殷权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现在他是不会得罪爷爷了,干哈不那么惧怕塞,却如此惧怕阿努蓬,说明阿努蓬比塞高了一大截,这样的话,一笙被救的机率就更大了。
殷宗正低低地哼了一声,倨傲地答应了。
干哈拥着殷宗正走出门,一个爽朗的笑声传了出来,是从刚刚停在酒店门口的豪华车子里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