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看着殷权脖子上的围巾就一直在笑,笑得殷权怪不好意思的,最后终于忍不住问:“妈,您笑什么呢?”
林郁文问他:“孩子,围这么厚的围巾,热不热?”
殷权不太好意思地说:“那个,还好!”
程佑民也笑,和气地说:“回家了,快摘下来吧!”
“哦!”殷权摸不着头脑,开始摘围巾,他不明白今天二老这是怎么了?看着好像和以前不一样。
林郁文钻进厨房,殷权自然也要去表现一下,也跟着进了厨房,林郁文如今也不跟殷权客气了,指挥他干这个干那个,完全当自家儿子使唤了!
客厅里只剩下程一笙和父亲,她有点坐立不安,她担心老爸又教训人,所以考虑着要不要回房间,但是一想到丢下老爸一人好像有点不礼貌。
就在她屁股一直扭来扭去,想走又犹豫的纠结时刻,程佑民突然开口了,“一笙啊,以前是爸爸太苛刻了!”
“啊?”程一笙没有防备,一下子惊呼出口,能不惊讶吗?爸爸什么时候承认过错误?
长辈跟晚辈承认错误,总是有那么一点不自在,程佑民清了清嗓子,目光也垂了下来,没敢看女儿,低声说:“爸爸总是对你要求很高,希望你以后在社会上能够独立,可是爸爸没有注意到社会的变化,没有想过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这些是爸爸不对,其实你已经足够优秀,是爸爸给你的空间太小了!”
程一笙沉默了,她听明白,爸爸是看了她的节目,所以才反省的。她沉吟了一下才说:“虽然有的时候,我很不喜欢爸爸管得严,但是更多的,我还是感谢爸爸对我负责,所以我今天才会如此优秀!”
这话没错,如果不是从小抄那么多的文言文,她也不会在语言上有雄厚的功力,从小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东西,不是别人随便能够超越的。她可以坐到今天这个位置,跟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