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地抓住他这个“薄”字。
“我什么都没看到啊,现在天气那么冷,她就穿个纱裙,当然算很薄,再说连点都没有露……”
“连点都没有露?你还嫌露得少?”程一笙又抓住他的领子说。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什么都没看到!”殷权忙解释,表情也显得慌乱了,他真的很怕自己解释不清。
“那我问你,看到胸没有?”程一笙质问。
殷权努力想了想,说:“好像露了点!”
“露点了?”她的声调猛地提高。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露了些!”殷权吓一跳,他怎么说话这么不注意措词呢?这要是让老婆误会了,还不冤死他?
“露了多少?”程一笙咬牙。
“老婆,我没注意,就一眼啊,没看那么多!”殷权快哭了,他已经很小心了。
“那大腿看到没?”程一笙又问。
“大腿露了些!”他最后一个字咬得很重,显然是在强调没有露点。
“你说就看了一眼,居然又能看到胸又能看到腿的,那是一眼吗?”程一笙压根就不信,她质问他:“殷权你是不是现在又喜欢女人了?”
“没有没有,除了你,我真的什么都不喜欢,我让人进来就把她架出去了,我深知这是有人在考验我,所以坚决不能上当!”殷权信誓旦旦地说。
程一笙放开他,他松了口气,原本戴着大围巾就热,现在受审,又急出一头汗来,这衣服里都湿了,他抬手刚想擦汗,她突然回头问:“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他想都没想,条件反射似地说:“老婆我发誓,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哦!”程一笙这才点点头。
这下殷权连放松都不敢了,绷着身子,时刻等候老婆的审问。
程一笙此时已经从吃醋那里跳出来了,而是想这件事,